“温博士，咱们可不是异能者啊，又不能像你一样不睡觉彻夜搞研究，之后还是不要大半夜的打电话了吧。”
其中一人小声向温曲提意见，很快就得到了周围人的认同。
温曲笑了笑：“今天主要是颜宁有些急事想问你们，所以不得不这个时间打电话，不好意思了，各位。”
听到是颜宁有话要问，这些人的怨言明显更多了。
“有什么事不能白天说吗？非要大半夜不可？”
“就是啊，也要看看时间吧。”
“算了算了，来都来了，赶紧问完赶紧回去休息吧。”
颜宁也不跟他们客套，直接开口问道：“研究中心之前有一只猫变异成了丧尸，然后杀了十几个研究人员，这件事是你们亲眼所见吗？”
这句话一出，在场的人愣了一秒，不少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恐慌和惧怕。
“当然是亲眼所见啊，不然呢？”
“是啊，我当时可是被吓了一跳，真没想到猫变异之后能变得这么大。”
“我可是眼睁睁的看着它把我的同事咬死了！”
虽然是你一言我一语的，但是他们要传递的信息只有一个。
那就是那只丧尸猫确实当着他们的面杀了十来个人。
颜宁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那它是因为吃了实验室的小白鼠才变异的吗？”颜宁又追问。
“小白鼠？”其中一人疑惑的挠挠头，“应该是吧，后面整理研究中心的时候不是说小白鼠少了几只么？”
人群里还有几人在小声议论。
“好像是少了几只小白鼠，我也记得这回事。”
“什么馋猫啊，连实验用的小白鼠都吃，还害死了那么多人。”
颜宁眸光一沉，往前迈了半步，却被秦昱拉住了手。
秦昱弯腰附在她耳边低声开口：“别急。”
颜宁听到他的话，连着深呼吸了好几口，压下了心底躁动的情绪。
见颜宁似乎冷静了一些，秦昱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越过她走到那群人面前：“也就是说，你们谁也没有亲眼看到那只猫吃了老鼠，对吧。”
“看不看的到又有什么区别，”温曲在一旁解释，“整个实验室里带病毒的传染源只有做实验用的小白鼠和试剂，试剂都存放在冷柜里，猫是不可能接触到的。”
“确实，听起来合情合理，”秦昱眼眸微敛，“那如果有人故意将试剂喂给猫呢？”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变了脸色。
温曲的脸色也有些难看：“秦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字面意思，”秦昱看了眼温曲，“温博士能保证实验室里没有人动这个歪心思吗？比如在小白鼠身上得到了特殊的成效，想要换个动物作为对照组？”
温曲闻言长叹一声：“秦昱，你太看得起我们了，我们的研究进行了这么久，到现在依然对丧尸病毒一筹莫展。”
秦昱眯起那双漆黑的眸子，看着温曲的视线无比锐利：“你确定？”
温曲又是无奈又是自嘲的点点头。
人群中有人叹了口气：“如果真的有什么进展，我们也不至于到现在还被困在这个鬼地方，早就把世界上的丧尸全消灭了好吧。”
这叹气声像是会传染一样，一时间唉声叹气的声音不绝于耳。
秦昱用余光瞥了眼温曲，没有看出任何异样的表情。
看来今天是问不出什么结果了。
颜宁跟着秦昱回到公寓之后，又急切的跟秦昱解释：“我们从不吃老鼠，那只猫它绝对不是吃了小白鼠变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