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给苏雅打了一通电话,让苏雅不忙的话来一趟。
楚河不是那种只会默默付出不求回报的人,他得让苏雅知道,他为她做的一切。
赶紧把证领了。
掏点钱他不怕,就怕苏雅不领情,到时候再数落他一番。
谁也不想当冤大头不是?
楚河的小心思,通常不会瞒着苏雅,苏雅看的分明,也不在乎。
夫妻俩总要有一个精于算计。
苏雅一听她父亲来了,声音都拔高了一个分贝。
“一定是骗子!我父母早就过世了,我根本没有父亲!”
楚河闻言,看了一眼包红义,挂断电话,但还是客气地让人奉上好茶。
包红义喝了几口茶,嫌弃地摆摆手,问楚河有酒吗?
随即,包红义的视线落在楚河办公室的酒柜上。
楚河的酒柜里摆着一些红酒和洋酒,光看外包装就知道都是好东西。
包红义顿时双眼放光,双手用力拍在真皮沙发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有这么好的酒,也不拿出来孝敬孝敬你老丈人!快点拿来给我尝尝!”
楚河坐在椅子上一动未动,全然没了刚刚的尊敬和礼遇,眼神里透着淡漠的凉意。
包红义见楚河没动,自己起身走向酒柜。
然而,锁着的酒柜,他根本打不开。
嗜酒如命的包红义,看着满柜子好酒,却喝不到,不禁愠恼。
“赶紧给我打开,再弄点下酒菜!让小婷那个死丫头在来的路上,再给我买个烤鸭。红酒配烤鸭,贼香。”
包红义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搓着掌心吸溜了一声。
楚河依旧坐在原地,一动未动,唇瓣轻掀,“小婷?谁啊?”
包红义更恼了,“还能是谁?你老婆!我女儿!”
楚河嗤笑一声,指腹抵着额角,看向办公室的门。
包红义见楚河不给他打开酒柜,一巴掌拍在酒柜的水晶玻璃上。
“给我拿酒,听见没有!有你这样对老丈人的吗?还有,给我的钱呢?我现在要一千万,不算多吧?不能你们小夫妻享福,不管我们老的吧?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的女儿不能白给你睡!”
楚河又低笑一声,没说话。
他正在算计时间,当他数到一的时候,办公室的大门被人推开,一道飒爽的身影,梳着高马尾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一身黑色制服,刚刚从楚氏集团赶过来。
走得太急,鼻尖儿上带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显得她的鼻尖儿晶莹剔透。
楚河的食指遥遥一指,问包红义,“你看看她是谁?”
包红义抬头看过去,眯眼皱眉,一副仔细辨认的样子。
他不认识苏雅,但看到她一身制服,狐疑问,“你的员工?”
楚河笑了。
苏雅却一脸不悦,“你是什么人?敢冒充我父亲!”
包红义傻眼了,指了指楚河,又指了指苏雅,“我什么时候冒充她父亲了!我不认识她!”
楚河忍着笑,介绍道,“我的妻子,苏雅!”
包红义顿时双目圆睁,“什么?她是你的妻子?你的妻子不是我女儿吗?我女儿亲口告诉我,你们结婚了,夫妻恩爱……”
苏雅瞪向一脸忍俊不禁的楚河,楚河无辜地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晓得怎么回事。
但他已经大致猜到了。
眼前这个口口声声说是他“老丈人”的酒鬼,很可能是包小婷的父亲。
但楚河不着急,他想看看苏雅的反应。
有的时候,女人应该受点小刺激,才能知道那个男人在她心里的位置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