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行家一抬脚,就知有没有。
或者说。
楼宜台打架的功夫,在女性群体中(得抛出听听、猪猪这种受过特殊训练的),那绝对是傲视群雌的。
一脚得手——
啊!
感觉以后再也无法撒尿了的米仓儿,立即凄厉的惨叫着,双手捂着瘫倒在了地上。
“你给老子去死。”
越战越勇的米配国,就在米仓儿发出惨叫的同一瞬间,抬脚重重踢在了陈老四的胯下。
吼!
陈老四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那样,嘶吼着双手捂着,噗通跪地。
至此。
敌我双方,各有一人丧失了战斗力。
算是一比一平。
当然。
从楼宜台的角度来看,满脸被抓花的“我方”陈老四,明显处于下风的。
这可不行!
关键是一脚放倒陈老四后,杀红了眼的米配国,立即锁定了“我方”的女将楼宜台。
随即高举着拳头,扑向了她时,怒声高呼:“死,给老子去死。”
砰!
大场面见多了的楼宜台,沉着冷静,再次一脚撩阴,准确命中目标。
吼——
米配国嘶吼着,双手捂着重重跪地。
恰好和陈老四面对面。
打架时堪称心狠手辣的楼宜台,则果断的迈步向前,准备起脚补刀!
等等。
我怎么看着这张脸,有些眼熟呢?
他,他是米家的老二!
正准备起脚的楼宜台,娇躯轻颤了下,慌忙缩回了脚。
去年春节前夕,楼宜台曾经和丈夫陈士刚一起,代表陈家去江东给米老祝寿。
当时就是米配国,亲自陪着他们这一桌客人的。
“原来和陈老四竞争青山市长宝座的米老二,也住在了青山酒店。”
“他是七楼的707,陈老四则是八楼的七号房。”
“陈老四愤怒下跑错了楼层,恰好猛踹了米老二的门。”
“相比起失望之极的陈老四来时,孤注一掷再无退路的米老二,则是彻底的绝望。”
“当失望对上绝望,战争就爆发了。”
要说楼宜台的脑子,就是好用。
在认出米老二的短短几秒钟内,就迅速分析出了这些。
马上看向了惨遭自己撩阴的“胖脸”女人,心肝一颤:“乖乖,我怎么看着这张猪头,很像米仓儿呢?”
“住手,不要打啦。”
就像警匪片里敌我浴血厮杀、战斗彻底的结束后,警务人员才会闪亮登场那样;酒店的值班经理,带着数名安保人员,大呼小叫的拍马杀到。
停!
楼宜台没有丝毫的犹豫,快步迎上去,白生生的小手抬起,对冲锋在前的酒店值班经理,低声说道:“我们这边,只是发生了一场误会。我们自己会处理的,酒店不要插手。当然,如果你们不怕惹上麻烦的话,那就管一个试试。”
啊?
你在威胁我?
呵呵,你竟然敢威胁我!
酒店值班经理微微冷笑——
转身,带着数名满脸不解的保安,快步离去。
保安看不啥来,但酒店经理的那双眼,可是老毒了!
今早楼宜台来找陈老四时,可是在前台亮过工作证的。
如此的年轻貌美,就已经是一县之常务副,傻子都知道她的来头很大。
如果值班经理还非得履行职责,那么他也坐不到当前的位子。
呼。
酒店经理的识趣,让楼宜台暗中松了口气。
转身走到了陈老四的面前,俯身轻语:“四叔,他是米配国。”
眼前的黑暗终于缓缓散去,准备爬起来继续战斗的陈老四,闻言虎躯一颤。
定睛看向了米配国,片刻后苦笑。
七八分钟后。
米配国的客房内。
楼宜台充当服务生,给三个伤员倒上了开水。
然后又无比真诚的样子,弯腰对米仓儿父女俩道歉:“仓儿,对不起,我真没认出你是谁,才对你下了狠手。二叔,还请您能原谅我,心急四叔才对您下狠手的行为。”
米家父女俩啥反应?
慢说这是一场误会了——
就算不是,魔都陈家的长孙媳妇,打了他们也就打了!
因为本来就不如魔都陈家的江东米家,现在和陈家的实力,已经拉大到了十八条街!!
楼宜台能主动给他们道歉,那就是给他们面子。
这个面子,他们得接住。
至于米仓儿怎么会变成猪头这件事,楼宜台也好还是陈老四也罢,肯定不会傻呼呼的问。
“台台,我和二哥现在是难兄难弟,有着共同语言。我们得好好的聊聊!你去给老爷子打个电话,就说我折戟沉沙在了青山,让他不要为我难过,更不要悲伤。”
陈老四大大咧咧的摆摆手,示意楼宜台去给陈老打电话。
陈家老四纵有万般不成器,但人家的心胸,要比米配国以及很多男人,都开阔了许多。
可以担任“拿得起,放得下”代言人。
“好,那你们先聊着。”
楼宜台点头,拿着电话快步出门。
走廊尽头——
电话嘟嘟的声中,楼宜台那张恬静妩媚的脸上,浮上了一抹狞笑。
却在电话接通后,瞬间消失。
语气毕恭毕敬:“爷爷,我是台台。四叔,折戟沉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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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四比米配国强。
求为爱发电。
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