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曼拧他一把:“你是狗啊,乱咬人。”

谢云舟又咬一口:“没有我的吗?”

顾小曼笑道:“想要就直接说,还憋着不说,让人家猜。以后这臭毛病改一改!”

谢云舟不说话了。

顾小曼伸手摸摸他的头:“我只有你一个男人,又不会偏心,以后你想问我要什么,直接要,别拐弯抹角的。

记住了啊,你是唯一,在我心里,任何人都比不过你。”

谢云舟将头埋进她胸口,嗯了一声。

他小时候家里孩子多,姥姥姥爷有什么好东西,他都是最后一个。如果没有多的,他就没有。

母亲的东西要公平地分成三份,只有父亲会偶尔偷偷给他一个人东西。

时间一长,除了父亲,他很少问其他任何人单独要东西。

因为有时候要了,不一定会有。

顾小曼将他的头抱紧,伸手拍拍他的后背:“云舟,在咱们家,你是唯一的。我给任何人做东西,都不会漏掉你的。”

谢云舟嗯一声,在她怀里拱了拱。

顾小曼温声道:“我给你编了条项链,底下带一个玉观音。”

谢云舟再次嗯一声,将她抱紧一些。

“什么时候给我?”

“你起来,我去给你拿。”

顾小曼起身找到玉观音,打开活扣,挂在他脖子上,收紧绳子:“这个放在衣服里头,别人看不见。”

谢云舟又把头埋在她胸口,今晚他没有要求亲热,只是很单纯地抱着她睡觉。

三天后,胡厂长的电话打到谢云舟办公室。

“胡厂好。”

“小谢啊,总厂刚才给我回话了。省电力局人事处的意思是,如果能多拿个奖肯定更好。

小顾是第一名,跟小许组对,在省里还算出色,拿到京市去有点危险。

省电力局的意思是,去年的第二名也没有合适的队友呢,干脆让他们组个队。”

谢云舟笑道:“胡厂,重新组队不难。只是第二名不在我们厂里,没办法一起训练。团队赛需要配合好。”

“这个不难,我跟上头提要求,把那个小伙子借过来,在我们这边上一阵子的班,和小顾一起组队。

反正都是一个系统的,我们的机组更大,他来我们这边,能学到更多。”

谢云舟自然不会反对,这样顾小曼不用离开龙湖。

“那就请胡厂多费心。”

“小谢啊,你也把现场年轻人都抓一抓,不能光是你们两口子拿一等奖啊,也要培养新人。”

谢云舟笑起来:“好,下个月总厂比赛,我们一定多拿两个名额。”

放下电话,谢云舟的手没有离开电话,许砚秋今天不在厂里。

他准备自己去做许砚秋的思想工作。

第二天白班,等到快下班的时候,他把电话打到2号机。

“你好,2号机。”

“砚秋,下班后来我这里一趟。”

许砚秋听出他的声音:“好的谢主任。”

许砚秋下班后没有回家,先来谢云舟办公室敲门。

“进来。”

许砚秋推开门,看到谢云舟正伏案写什么东西。

“谢主任,您找我?”

谢云舟继续写:“坐。”

许砚秋坐在他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

主任办公室里的东西比较齐全,有个质量很不错的沙发,木质,带皮垫。

有时候谢云舟不回家的时候,可以睡在沙发上。

他的办公桌也是实木的。

整个办公室干干净净。

谢云舟爱干净,每天都会打扫办公室,他的办公室是全厂所有主任里头最干净的,闻不到一点男人臭味。

许砚秋坐在那里安静地等。

谢云舟写了约莫三分钟后停下笔:“砚秋,胡厂跟我说,要把所有年轻人都培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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