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得意地小脸通红。

众人客套完又转头继续津津有味地看八卦。

高艳红看着邹雪菲:“那今天我来了,你……”

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示意她让出副驾的位置。

邹雪菲捂着胸口,作出虚弱状:“嫂子,我真的好不舒服,坐后面会晕车,所以不是故意要抢你副驾位的。”

“你这么好心,一定愿意体谅一下我,照顾照顾我的,是吧?”

曾春波心领神会:“老婆,我当然知道副驾位是你的专属,可她一坐后面就晕,不如今天……”

“坏了!”邓文君大急:“他们怎么这么会说谎。”

那个邹雪菲,仗着脸生的白,到处装柔弱,其实,她听后勤大妈吐槽,说她一天玩手机玩的午觉都不用睡,眼睛亮的跟贼一样,身体虚个鬼哦。

马乐诗和大伯也很着急,生怕高艳红被蒙混过去。

就沈溪一点都不急,都堵到校门口了,高艳红明显是有备而来,怎么可能几句话就被忽悠?

大家还是太天真。

果然,下一秒,高艳红突然就变脸,伸手拉小鸡子一样,将“虚弱”的邹雪菲一把扯出车子,然后对着曾春波大骂起来:“跟你说过多少遍了?鸡要放到后备箱去!”

“你长耳朵是出气用的吗?”

哈哈哈哈,马乐诗没忍住,笑了出来。

幸好那边闹得太凶,没注意。

也幸好,这已经有三三两两的吃瓜群众围过来,所以鬼鬼祟祟躲在罗汉松后面的三人,更没人注意。

邹雪菲一脸受伤地看着高艳红:“嫂子,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你们做事难看的好意思嫌我说话难听?笑死个人!”高艳红用力一甩,邹雪菲被一把甩地上,她尖叫一声狼狈地摔倒,哭了!

曾春波大急,想扑过来扶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还系着安全带呢。

没等他解,高艳红又大步过来,一把拉开他那边的车门,伸出巴掌一巴掌甩他脸上:“鸭也要死后备箱去,滚你MB!”

拎起他跟拎个死鸭子一样,把他拖到邹雪菲那里,用力地掼地上:“呸,你们这对鸡跟鸭子,脏了老娘的车!”

妈耶!梦想实现了!

马乐诗开心地差点蹦起来。“这姐们太牛了!”

邓文君也激动地脸蛋红扑扑,跟她手握手一起摇:“她太厉害了!”

沈溪和大伯顾不上感叹,盯得目不转睛,生怕错过这种高光时刻。

高艳红叉个腰,指着他们骂得口水四溅:“你们这对狗男女,老娘不发威,就想把我当病猫忽悠啊。什么生病偶尔蹭个车?我呸!”

她一口痰啐上他们的脸。

“实话告诉你们吧,我跟你们好几天了,看到不止一次两次,而是天天。”

她又是一耳光扇上曾春波的脸:“难怪你每天早上怼镜子前刺溜你那几根sao毛刺那么起劲呢?”

伸手一把薅起曾春波的那几根毛,用力一扯。

曾春波疼的脸都变形了,还一心记挂着他的宝贝毛:“疼疼疼,老婆,别别别……撒手……”

“别撒手是吧?好!”高艳红用力一拽,拽下好大一把头发。

曾春波眼泪都掉下来了,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心疼的。

高艳红又是一巴掌过去:“我说你现在怎么那么积极去买早点呢,赶情是为了好快点出门去接这贱货上班呀?”

“你们清清白白?路边的黑狗屎都比你们清白,那个至少还是人家狗堂堂正正拉的。”

她手指点到曾春波的脸上去:“你清白,你咋不敢把车停到她小区的门口?还要偷摸停在小巷子里?”

又点到邹雪菲眼前:“你清白,你咋一边跟你老公卿卿我我,转头又上我男人的车?还吃他给你买的早点?”

越说越生气,巴掌眼看要扇邹雪菲脸上。

邹雪菲哭得梨花带雨,看那巴掌要扇过来,她不仅不躲,还有意无意地调整角度,把脸往上凑。

曾春波看老婆要打他心爱的人,急得赶紧想扑过去阻拦,谁知道高艳红转头一巴掌重重扇他脸上:“死不要脸的一对贱皮子!还当什么大学老师?人家辛辛苦苦读书,考上大学,要被你们这种无耻贱货教,教坏了你们赔得起吗?”

这个点还在上课,校门口人并不多,但闹得这么厉害,自然慢慢就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过来围观。

打小三,国人最爱看的传统戏码,永不过时,永远热泪盈眶。

到底是经典国粹,真纯粹啊,不注水,不打码,上来就是干,好看,爱看。

沈溪他们对视一眼,有人就不怕了,他们干脆起身也混入人群,离更近看得更方便。

前面座席就是不一样啊,直观感受高艳红的威猛。

高艳艳又是一口唾沫吐向他们:“呸!狗男女!我要去问问你们校领导,纵容老师婚内出轨,搞三搞四,还怎么教书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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