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溪最近很认真地多花了点时间练功。
郑寿教她的是内家功夫,后来她学散打格斗,又相当于外家功,她在武学上非常有天份,内外一贯通,又独创出属于她的武学招式。
虽然郑寿表面不承认,但总是偷偷感叹,前浪要被拍死在沙滩上。
认真来说,现在就连郑寿都不够她打。
她一般也是陪老人家玩,逗他开心一下而已。
打了多年,遇过很多的好手,沈溪现在觉得——无敌是真寂寞。
尤其是当今社会,哪里敢轻易跟人动手,打伤打坏了不得道歉赔钱啊。
道歉无所谓,赔钱不能忍。
讲真,武术不是花拳绣腿,是一招制敌甚至致命的招数,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所以现在跟人比试打斗,其实都是她改良又改良过后的招式,看在能挣钱的份上。
但作为一个习武者,能遇到对手,是一件多么幸运又幸福的事,幸好她现在又有了奋斗目标。
过年这几天,沈溪练功练得很是勤力,一想到过不久就有两大高手供她打,啊呸,跟她切磋,她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没有对比没有伤害,她练地这么辛苦,可陈川却天天窝那里打游戏,这怎么忍?
“陈川,要不我来教你几招?”
她调息了几个周天之后,深长地吐了口气,然后目光灼灼地盯上陈川。
没有省队的学员又怎么样,她不是还有陈川嘛。
高大威猛,智商超群,绝对的天资出众。
陈川一口就拒绝:“算了吧,我够用了。”
他对打打杀杀的事,没兴趣。
当年家里那么多高手,他一人学个几招拿手招式,够用就行。
后来去了M国,那边做律师,尤其是他陈川,就安全不到哪里去。
没办法,嘴太毒,招人恨。特别是那些打输了官司,赔了一大笔钱的人,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家拿枪就是干,你没点身手,命都要没了。
但陈川这人,坚持巧人出嘴,笨人出力这个大原则。
能让别人冲锋陷阵死前面,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后方多舒服,待着不爽吗?
他还是喜欢省时省力,对他老婆的这种教学,敬谢不敏,没兴趣。
“来嘛,我教你几招一招制敌的拿手绝招,这可是我的看家本领,传内不传外,传男不传女的哦。”
“谢谢,本内人只喜欢洗衣做饭,铺床暖被这些精细活,制敌这种粗活,当然是夫人你来。”
沈溪听了就开始撸袖子:“你是不是不识货?”多少人求着让她教几招,她理都不理,他有没有搞错啊,
他识,他可太识了。赶紧转移话题:“不过你要是教我别的,也不是不行。”
“啊?你想学什么?”内家功,外家拳?
“房中术。”
沈溪:……
这可真陈川。
以为她会害羞嘛?开什么玩笑,都老夫老妻,孩子都有了,这种程度……
“切,你也就口嗨一下,你要不要数数你现在的次数和时间?”
陈川眼睛一眯:“所以,你现在是在不知好歹不知死活?”
也不想一想,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影响了次数和时间?
次数就不说了,严医生三令五申,他也不能拿她的身体来开玩笑。
来几次满足一下她就算了。
时间嘛,第一来财影响他发挥,第二,他时间一久她就开始哼唧,每次心理压力巨大,只能草草了事。
更何况某人是标准的只管自己不理他人死活的,他能放纵到哪里去?
结果,现在居然成为她嘲笑他的理由?
陈川气笑了。
敢说他不行,他笑容极为灿烂地伸出五指:“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某人好像还欠我五次……”
沈溪这人,向来是死不认输的,娇笑着伸手在他的胸膛上抚过,感觉他立刻加快的心跳和呼吸,笑容更甜了。“我倒是无所谓,问题是,你敢吗?”
动作大点他都不敢,还敢玩花样?
呵呵。
她的手越摸越过分,反正,陈川不敢,摸不死他!
现在陈川就像是被下了笼头的马一样,束手束脚,完全不敢放肆。
没后果的挑衅,谁怕呢?尤其他还是陈川,成就感加倍。
此时不玩他,什么时候玩?这就叫把握时机。
沈溪向来很会把握,呃,莫名怪怪的,怎么肥事?
果然,陈川的呼吸更沉更重,腮帮子都咬了起来,伸手拉她越发往下的手:“沈溪,我建议你适可而止。”
“我就是不止,你能拿我怎么样?你又敢怎么样?”
她的舌,舔了舔嘴唇,贝齿轻咬,媚惑天成。
凑到他的耳畔,呵气如兰,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陈川,你敢吗?”
他……
突然笑了,是那种得逞的笑容。
沈溪突然全身警报拉响,手要从他的……拿出来。
他一把按住:“继续啊。”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