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身上的伤势出现,苦痛之力出现,我眯着眼睛,怒吼一声,全身气息疯狂攀升。已经突破了十极,到达了百极境界。
身为苦痛之神的仆人,如今的我,受到伤势越大,自身就越强。
当我身上的伤口不断出现的时候,我身上的气息已经攀升到了极致。
面对逆熵之源的无情攻击,我并没有放弃,反而激起了内心的斗志。我闭目凝神,剑神之力在体内汹涌,我尝试着用剑意去感知这个混乱的空间,寻找着那一线生机。我开始在脑海中构建一个理论模型,试图理解逆熵之源如何操纵时空,每一次受伤,都让我对它的运作机制有了更深的理解。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在战斗中加入试探性的攻击,每一次挥剑都带有一种试探性的剑意,试图触动逆熵之源的某些规则。我利用剑神之力在虚空中画出一个个复杂的符号,这些符号像是古老的咒语,试图与逆熵之源的规则产生共鸣。经过无数次的尝试与失败,我终于发现了一种模式,逆熵之源的攻击并非无懈可击,它的每一次攻击都遵循着一种微妙的节奏,尽管这节奏在不断变化,但总有规律可循。
在与逆熵之源的激烈交锋中,我如同被风暴中的船只,遭受着一波又一波无情的冲击。逆熵之源的每一次攻击都诡谲多变,空间与时间在其操控下变得扭曲而不真实,如同一把无形的利刃,不断在我身上留下深刻的印记。我的肌肤被撕裂,血液浸湿了衣襟,每一次倒下又站起,都是一次对身体极限的挑战,但我的意志却如同烈火,越是燃烧,越是炽烈。
在这场残酷的战斗中。我身上的每一道伤口,每一次剧痛,仿佛都在刺激着我内在的潜力,促使剑神之力与我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融合。我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力量的涌动,仿佛我与这片混乱的时空达成了一种奇异的共鸣。
我开始学会在逆熵之源的攻击中寻找规律,每一次被击中,都让我对其力量的运作更加了解一分。我学会了利用剑神之力快速修复身体的创伤,每一次伤愈合的速度都比之前更快,仿佛我的身体也在学习如何对抗逆熵之源的伤害。我的剑法在实战中日益精进,每一次挥剑都更加精准、高效,剑光中蕴含的力量也更加纯粹而强大。
我逐渐掌握了在混沌中寻找秩序的秘诀,逆熵之源的攻击虽然凶猛,但每一次我都能在最后一刻避开致命伤,或者利用剑气的反弹,将一部分攻击反噬回去。我的动作越来越流畅,剑与我仿佛合为一体,每一个闪避、反击都恰到好处,如同舞蹈般优雅而致命。
在这场似乎永无止境的战斗中,我身上的伤痕成为了我成长的印记,每一次倒下都意味着更加强大的重生。我的意志被磨砺得更加坚韧,剑神之力的每一次涌动都更加顺应自然,仿佛我已经成为这片混乱空间的一部分。
不远处的大荒一脸敬畏说道:“他变得更强了。”
“魔塔果真是选拔淬炼强者的地方。”
“他不仅适应了,而且超越了。”
功德佛等人,脸上都闪过一丝愧疚。
“这个魔塔,真的太适合他了。”
“是啊,他的进步太快了。”
姚老四他们坐在一旁,脸上都是感慨。
虽然他们实力也有增长,可面对越来越恐怖的怪物,即便是他们都难以承受。
连活下去都是奢望,更别说趁机变强超越自身了。
在势均力敌的对手激战后,的确可以让人变得更强。
可足以碾压一切的对手,那完全是送死。
我身上的血不断流淌而出,实力越来越强大,可对手却似乎隐匿不可见。
我调整呼吸,剑神之力在我体内流转,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恢复力,同时也在不断地增强。我开始在战斗中采取更为积极的策略,不再是单纯防御与闪避,而是主动寻找机会,利用逆熵之源攻击的瞬间,以更快的速度和更精准的角度反击,每一次交锋都试图探知对方力量的源头。
在一次激烈的对抗中,逆熵之源的攻击几乎将我逼入绝境,我险之又险地躲过了一次空间撕裂的攻击,但我的剑却在那电光火石之间,意外地触碰到了逆熵之源那虚无缥缈的“存在”。那一刻,我仿佛触碰到了某种禁忌的力量,一种源自于逆熵之源本身,却也蕴含着宇宙深处最原始秩序的力量。
我心中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如果不能击败,那就尝试吸收和转化这股力量。我集中所有剑神之力,引导它们围绕我的剑,形成一个微妙的吸收阵法。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我不再一味回避,而是在适当的时候,故意让逆熵之源的攻击擦肩而过,利用剑尖那细微的接触,尝试着吸取那混乱力量中蕴含的微弱秩序元素。
这个过程充满了风险,每一次尝试都伴随着巨大的痛苦,我的身体因承受着逆熵之源那混乱力量的冲击而颤抖,伤痕累累的身体似乎在抗议这种近乎疯狂的举动。但与此同时,我感觉体内剑神之力与这股外来力量开始产生微妙的共鸣,我的力量在悄然增长,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更加深长有力。
十分钟,我找到了机会。我利用对逆熵之源力量的初步掌握,引导其力量反噬,同时以自身剑神之力为引导,形成了一道强大的漩涡,将逆熵之源的部分力量强行抽出,并在剑神之力的转化下,融入我的身体。这一过程如同凤凰涅槃,我全身都发出了声响,我的力量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逆熵之源发出了惨叫声,它真的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