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区被毁灭的消息传播开来,姚老四他们都是十分震惊。
他们可是亲眼目睹,感受过那些安全区有多么繁华。
可如此繁华的安全区,却化为炼狱,实在是令人不寒而栗。
我意识到问题的不对劲,因此召集了金佛等人,让他们留守客栈。而我却在这时消失了。
一路向下,我直接来到苦痛教会的势力范围,找到了苦痛教主。
如今的他,依然躲藏在黑暗的角落里。
看着他的女人自愿被那些男人折磨。
听着女人的声音,他的脸上既痛苦又享受。
我在这时,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淡漠问道:“那些安全区里的人,是被你杀掉了吗?”
苦痛教主摇了摇头,淡漠说道:“如果是我的话,肯定不会一口气杀掉他们,而是慢慢折磨他们。”
“只可惜,我做不到。因为我受到了限制,无法进入安全区。”
我点了点头,明白了什么。
怪不得苦痛教会如此强大的势力,却无法扩散到整个魔塔。
恐怕就是因为他们被限制住了。
我相信苦痛教主没有欺骗我,因为没有必要。
他做坏事,向来是坦坦荡荡。
“那会是谁呢?”我低声问道。
“不知道。”
“但他似乎和你们一样,随意通行整个魔塔。”
“他很喜欢杀戮,你可要小心一点。”
我点了点头,迅速离开。
一路向下,我的神色逐渐凝重起来。
很快,一个安全区出现在我面前。
只是原本繁华的景象,如今变得宛若地狱一样。
到处都是血色,到处都是恐怖的尸体。
一眼看过去,整个安全区里已经沦为了地狱。
我的身影迅速过去,里面的场景即便是见多识广的我,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露出了惊讶之色。
一具具被掏心掏肺的尸体,一个个惨绝人寰的姿态,诉说着这里发生过一场大屠杀。
这场大屠杀这似乎只是一个人干的。
因为这里的场景与我曾经见过的一样。
刚开始死的人并不多,可越到后面,死的就越多了。
尤其是到了最后,妇孺老人成堆成堆的死去,他们的尸体堆积成一座山。
这一切与我曾经看到的何其相似。
我眯着眼睛,爆发剑神之力试图找到踪迹。
可所有踪迹都消失了,唯独眼前的一幕告诉我,这是一个人干的。
这个人凭借着一人之力屠杀了整个安全区。
这一点我也能做到,可绝对做不到他这种残忍。
他虽然是一人之力屠杀了整个安全区,这个过程却并不迅速。
他是一个接着一个杀死,最终屠杀了整个安全区。
这个过程每一分每一秒,对于活下去的人来说都是煎熬。
他们是眼睁睁看着这个恶魔一路杀过来。
这个过程他们无路可逃,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死亡。
可想而知,他们到底有多绝望。
这一切,真的很像是苦痛教主的手笔。
可我却在这里,感应不到丝毫苦痛之力。
摇了摇头,我迅速离开。
又是一路往下,里面的安全区,依然是这幅样子。
所有安全区都被屠戮殆尽,场面惨不忍睹。
这一切都在证明一件事情,所谓的安全区并不安全。
有一个恶魔,正在虎视眈眈。
虽然我并不想居住在安全区里过一辈子。
可面对这样的恶魔,如果不办法找出来,对于我来说绝对是一种威胁。
一想到这里,我顿时冷静下来。
看着满目疮痍,到处都是惨剧的安全区,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而在这时,在我身后一个惊慌的声音响起:“这里怎么变成了这样?”
“对啊,怎么会如此?”
我转过头,看到的却是一队人。
他们面容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安全区,一个个疯狂冲了进去。
很快哭声一片,他们发现了自己的亲人的尸体。
看到这一幕,我叹息了一声,直接选择离开。
我并没有解释什么,他们这点实力也不可能报仇。
就这样一路向上,我又回到了客栈当中。
整个过程,我用了不到三个小时,期间那些楼层里,有很多怪物试图袭击我,却都被我随意击溃。我现在的实力,的确比之前强大太多了。
曾经让我陷入苦战的对手,如今我一剑过去,就可以直接轰杀。
客栈里。
二楼的雅间,我躺在床上,许久都没有睡意。
门被打开,姬千月走了过来,她手中还端着一盆水:“夫君来洗脚。”
我并未拒绝,默默的坐在了床上。
姬千月给我洗脚,而我微闭上眼睛,一脸淡漠开口道:“有一个恶魔隐藏在我们周围。”
“我们要小心了。”
姬千月并未慌张,只是平静说道:“你能对付它吧?”
“那自然可以,可问题是我并不知道他究竟是谁。”
“那就把有嫌疑的都杀了不就行了?”
“好主意。”
洗完了脚,姬千月离开,但过了一会她又回来,倚靠在我怀中。
就这样一夜无话。
第二天,吃过早餐后,我日常对这些人用刑。
鞭子抽的虎虎生风,这些人惨叫练练,苦痛之力在他们身上不断弥漫出来。
除此之外,我更是怒吼道:“你们这些罪人,接下来我还要狠狠折磨你们。”
“我要彻底让你们死!”
我的话语刺激了他们的内心,让他们内心也无比痛苦。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苦痛之力源源不断的产出。
很快我收割了一波苦痛之力,这才冷静下来,转身离去。
姚老四马上过去给他们上药,想办法让他们不死。
这么一波苦痛之力,对于我来说,却也不算什么。
真正让我在意的,还是四大势力之战。
这场大战已经进行了好几天。
就如同绞肉机一样,无时无刻都有人死在其中。
四大势力的士兵全都是曾经的农民,或者是一些底层人。
当他们疯狂激战的时候,观察到这一幕的我,忍不住感慨。
怪不得有人说,所谓战争,就是一个农民的儿子,不远万里去杀另外一个农民的儿子。
上层人可以从战争当中获取巨大利益,而底层人却只是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