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老街,陈茜就上楼洗漱睡觉了。
与此同时。
老街的另一头,又在上演着一场家暴。
大春面目狰狞的抓着晓梅的头发,怒吼道:“臭娘们,钱到底在哪,你今天不说,我就打死你。”
头发连着头皮,晓梅痛的眼泪直流,她原本以为女儿终于有条活路,却不想,那笔钱却还是被大春知道了。
她目光惊鸿一瞥间,却见女儿妮妮正流着泪,惊恐无助的站在门口看着。
“妮妮,回去睡觉,乖。”晓梅朝妮妮挥了挥手。
妮妮却是走了过来,比划着简单的手语:“爸爸,不要打妈妈,我不去学校读书了。”
“滚开,从生了你,老子就没一天走运,你个丧门星。”大春已经彻底泯灭人性和良知,一脚将瘦小的妮妮踢的跌倒在地上。
末了,大春还冲妮妮怒喝道:“今天你妈要是不把钱给我,我现在就把你卖了。”
见到女儿被踢的面色涨红,小小的身躯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晓梅终于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勇气。
她不顾头上的疼痛,猛地将大春推开,怒斥道:“你还是人吗?”
说着,已经将妮妮抱在怀里。
大春狞笑道:“把钱给我,我就是人,不给钱,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禽兽不如。”
看着已经彻底疯狂的大春,晓梅内心最后一丝希望也在此刻破灭。
自己就不该对这种男人心存幻想。
真是太可笑了。
为了让妮妮不再受到伤害,晓梅只能把那两万块钱拿出来给了大春。
大春拿到钱,顿时两眼放光。
他当即拿出一部几乎要报废的手机打了个电话:“哥们,叫上哥几个出来整几杯,我请客,吃完再弄几手。"
一边说,一边兴高采烈的往外走。
晓梅只能抱着妮妮,失声痛哭,哭声中夹杂着无尽的怨恨和委屈。
......
第二天,陈茜就开始忙碌起来,先是找房东租房,然后联系工人重新装修。
然后又要买桌椅,买货架。
黄昆最近也得采购按摩店要用的东西,正好可以一起采购。
陈茜的财迷本色也在此刻展现无疑,明明已经有了足够多可以自由支配的财富,但和房东、材料商、装修队砍起价来,那叫一个口若悬河,锱铢必较。
都已经忙的脚不沾地了,却还要让南货铺继续营业。
还是在萧伍强烈的要求下,才不情不愿的关店歇业。
做这件事,陈茜特别有动力,一连几天都是精神饱满,斗志昂扬,孜孜不倦。
要不是萧伍盯着,她晚上都想偷偷去自己刮大白。
不过,经过陈茜的监工督促,进度也是非常快。
三天时间,隔壁店铺就已经弄的有模有样了。
总共弄了八个包间,每个包间都配备了空调。
对她来说,这次算是下了血本。
萧忠正和马小兰这几天也是天天来,起初他们只是幸灾乐祸想要奚落萧伍。
哪想到陈茜不但当晚就放出来了,还在大张旗鼓的扩张棋牌室。
差点没把两老给气的高血压。
马小兰牙咬切齿道:“这个畜生,骗了咱们建仁的钱,给那个小寡妇,要不叫建仁找些人,把他店给砸了。”
萧忠正道:“不需要,等他们新店装修开业,我天天举报,我看他怎么开业,谁还敢来她们棋牌室玩。”
“就这么办,气死我了。”马小兰恶狠狠道。
萧伍发现了他们天天来,只是懒得理会,让黄昆喊来几个不良少年盯着。
这天中午,萧伍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接通后,电话里就传来一个女人温婉轻柔的声音。
“你好,我想求你帮帮我。”
萧伍瞬间就听出这声音的主人,他淡淡说道:“在家等我。”
“好!”
通话结束。
萧伍给王琰打了个电话,让他开车过来。
不多时,萧伍就坐车来到老街街头位置。
让王琰在楼下等着,他则走进了晓梅住的小楼。
这小楼很破旧,卷帘门都是锈迹斑斑,最底部都已经腐蚀的跟纸片似的。
卷帘门一侧还开了个小门,萧伍从小门进去。
楼下都是些杂物,空气非常浑浊。
萧伍来到二楼,敲响了房门。
不多时,一个穿着朴素但身材姿色不错的少妇打开了门。
见到萧伍,晓梅有些拘谨,低着头侧身让萧伍进来。
屋内完全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一张破旧不堪的饭桌上,就放着一锅青菜粥,这是她们娘俩的午饭,甚至连买菜的钱都拿不出来了。
七八岁的小姑娘已经非常乖巧懂事,自己走在饭桌那吃的津津有味。
晓梅眼睛红肿,显然刚哭过,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
见萧伍打量着她脖子和手臂上的瘀青,晓梅手足无措的遮掩起来。
她轻咬红唇,道:“求你帮帮我,帮帮我的女儿。”
自从前几天将两万块钱给了大春之后,仅仅只是平静了一天时间。
那个狗男人输光了钱就回来了,还以为她私底下藏了不少钱,各种拳打脚踢逼她拿钱。
她实在拿不出钱了,那狗男人真的去联系人贩子了。
晓梅也是走投无路,终于鼓足勇气给萧伍打了这个电话。
“可以。”萧伍只是简单两个字回应。
晓梅眼中萦绕着纠结和挣扎,最终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拉着萧伍朝房间走去:“你跟我来吧。”
萧伍走进卧室。
与其说是卧室,其实就是一张席梦思床,衣服则是堆放在一张小竹床上面。
窗台上还放着两个装满了水的水桶,估计是打算晒热了洗澡用。
晓梅顺手将房门关上,然后缓缓将自己的T恤脱掉,一头秀发随着T恤穿过脑袋而散落开来。
她没有穿贴身内衣,发梢不偏不倚的遮着两座雪峰。
泛着一圈波纹涟漪的葡萄隐约可见。
就如同雾里看花,充满了让人一探究竟的诱惑。
少妇的身体,总是充满了难以言明的神奇魅力。
她皮肤很好,只是到处都是被打的瘀青。
萧伍下意识咽了口唾沫,艰难的将视线移到晓梅脸上,道:“把衣服穿起来吧。”
晓梅俏脸满是娇羞红晕,接触到萧伍的目光,便如触电般避开,低声道:“我不知道能为你做什么,只能以这种方式报答你,你放心,我这辈子只有过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这几年沉迷于赌博,对我根本没兴趣,你来之前我也已经洗过了,不脏,我相信你是个好人,只希望你能帮帮我女儿。”
刹那间,像似下定了某种决心,她鼓足勇气朝萧伍走去,发丝飘散,那白皙的丰满完全袒露。
讲真,一个女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姿态,远比她脱光了要更有诱惑力。
空气中,仿佛都充斥着荷尔蒙爆发的暧昧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