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来自深空力量有意识的AI在技术上没有明显的障碍。

通向有意识AI的道路看起来是可行的,甚至是不可避免的。

这也导致一个人类需要讨论的问题,那就是任何物理物质——肉、硅片等等——只要能执行正确的计算,就能产生意识。

与此同时,人类也失去了在这个高度不确定领域中获得某种道德清晰度的最佳机会。

既:“你需要“肉”才能拥有思想意识吗?”

如果意识需要“肉”,那么无论技术多么先进,关于AI意识的整个争论都会变得无关紧要。没有生物学就没有意识,没有意识也就没有痛苦的风险。

那些学者和专家认为,构成意识的物质,或者说心智的“基质”,很重要。

如果生物基质是迄今为止我们发现的有关思考、心智的唯一基础,那么我们有理由认为生物学对于意识是必需的。

但是,现在可以制造出一台机器,让它执行与肉体大脑相同的计算功能,那么你仍然可以获得意识。

从这个角度来看,重要的功能是某些类型的信息处理——尽管对于哪些类型的处理可以区分无意识的信息计算系统(如计算器)和需要有意识体验的系统(如你)尚无共识。

抛开这个细节不谈,对意识而言,重要的是信息处理的结构或“抽象逻辑”,而不是执行它的物理实体。

比如,考虑一下国际象棋游戏。

只要有棋盘、两套棋子,并了解规则,任何人都可以下棋。

但如果两个人被困在荒岛上,没有国际象棋,他们仍然可以下棋。

他们可以在沙子上画线来重新制作棋盘,收集浮木和贝壳作为棋子,然后像以前一样下棋。

国际象棋游戏并不依赖于其物理基础。

重要的是游戏的抽象逻辑,例如将指定为“骑士”的棋子向前移动两格,向侧面移动一格。

无论是木头还是沙子、大理石还是记号笔,任何能够支持正确逻辑程序的材料都可以产生国际象棋游戏。

意识也是如此。

“意识是信息以某些复杂方式处理时的感觉。”

如果意识是信息处理的抽象逻辑,那么生物学可能就像木制棋盘一样任意。

要在基质争论上取得实际进展,当时的人类不仅缺少意识理论,还缺少生命理论。

也就是说,生物学家们仍然对生命是什么没有达成共识。说垃圾车没有生命,而你打瞌睡的猫是活的,这很容易。

但病毒或红细胞等特例表明,人类仍然不了解究竟是什么构成了生命和非生命之间的区别。

有人认为将意识简化为计算,特别是在AI方面,这犯下了一个错误,即,认为可以用固定的计算规则取代意义和感知的主观体验。

知觉生成论者认为,终将腐烂、分解的身体在其环境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目的是保持自身的生存。那么,我们能否创造出受生成论启发的机器人,复制生命所需的所有特性,从而复制意识,而无需任何生物学特性呢?

以前的人类对此没有答案。

但在两艘飞船星舰到来后,具备这个条件了。

现在具备这个条件了。

“机器-生物混合体的出现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机会,它让我们不再问自己是什么,而是关注我们想成为什么!”

某位学者表态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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