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零到底是什么玩意？”
宋右裹裹了衣服，为熟睡之中的丽娜盖上毯子，转头问着沈北。
这一直是宋右不解的疑问。
单单是这个名字就足够怪异，让宋右一度猜测，会不会是什么旧时代的遗毒，lgbt之类的。
而且，罗克对此忌讳莫深，除了回答相应问题之后，根本不愿意深入交谈“零”
此时的宋右将问题抛给沈北。
沈北正用狙击枪，开启火焰模式，加热咖啡。
嗅了嗅香气。
沈北嘬了一口，嘶哈一声，说道：“这是一个……蜘蛛女皇见了，也得跪下的存在。”
宋右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的神态：“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在宋右的认知中，整个逃荒世界，能和蜘蛛女皇掰手腕的异能者或许是存在的，但没人能打败蜘蛛女皇是一定的。
而沈北的解答，无异于击碎宋右的三观。
意思很明显，零不是和蜘蛛女皇半斤八两，而是彻底的碾压！
就想大象碾压蚂蚁！
如此不可思议，让宋右心中充斥着深深恐惧。
这岂不是说，除了蜘蛛女皇，这个世界深处还隐藏着自己不知的恐怖存在？
沈北端着咖啡，目光涣散，似乎思绪飘远，说道：“但凡知道零的人，都不会拿她开玩笑。”
其实沈北还有一个东西没说。
那就是马赛克。
来自灭世级星舰的主宰。
这个主宰应该是自己，但某些奇奇怪怪原因，甚至是造孽，导致马赛克有可能上位。
当然，沈北对于什么主宰不感兴趣。
巴图博士所拥有的，自己也有，。
大不了就是自立山头。
前提是，该走的人都走，该离开的东西都要离开。
说到这里，沈北抽抽鼻子，也不知天宫号抓没抓马赛克。
抓到更好，巴图博士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如果抓不到……
终究是一个麻烦。
不过，沈北对于天宫号能不能抓到马赛克是不抱有乐观精神的。
这会天宫号已经离开自己好几天。
凭借天宫号的速度，追赶马赛克应该没什么问题。
还未回来，只能说明，马赛克想要跑路的手段，远远超出自己的认知，或者天宫号的能力范围之内。
暂时不去想这些。
沈北喝完咖啡，目光顺着临时倒塌的墙壁和房屋之间的缝隙望出去。
太阳就要上班了。
“你在这里等着，蓝色妖姬伤势应该痊愈，很快就会顺着记号寻找过来。”
沈北嘱咐着。
宋右点点头。
他见过蓝色妖姬。
一个足够漂亮的女人，当时的宋右对她的感官只有一个，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
至于蓝色妖姬会不会记得自己，宋右几乎可以肯定，如同罗克一般罢了。
接着，沈北不在言语，抹除雕刻小刀，开始在宋右带回来的子弹上刻画纹路。
一枚接着一抹。
沈北的双手如同精准的机床，每一颗子弹的纹路走势，深浅，均是无差别相同。
宋右在一边看的啧啧称奇。
忍不住模仿起来。
虽然他没有发问沈北为什么要在子弹上做这种纹路，会产生什么效果。
但有些事情，宋右知道不必问，学就是了。
沈北不会坑自己。
学到手都是自己的。
……
晨光熹微，淡淡的雾气弥漫，再被徐徐的微风吹散，显露出荒芜破败、到处坑坑洼洼的都市废墟。
沈北刚好将所有子弹纹路刻画完毕。
弹夹压满。
推入枪栓。
狙击枪，手枪，闪灵之剑全副武装。